白唐点头：“我的确体会不到，但我能查出来，你这两千万的账不是一次做成的。以你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，根本没法让你享受到你所说的快乐！”

“程申儿也没找到？”他问助手。

“好几年了，”司云说道，“我不但有幻觉，偶尔还会失忆，还好蒋文办事利落，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，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

“给我赔罪光吃顿饭可不行，”她趁机提出要求，“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
祁雪纯放下电话，便要离开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她完全相信祁雪纯说的，因为祁雪纯推断的很多事情，正是蒋文对她做过的。

果然，她刚进了白唐办公室，他就将一份资料重重放到了桌上，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临走之前，祁雪纯问大姐：“江田挪用，公款，您感觉惊讶吗？”

她是缺钱的，这张支票能解决她的很多问题。

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

司云一愣，然后便平静了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你不用等我，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
《诸界第一因》

“申儿，你想干什么？”严妍严肃的提醒她，“这些事应该交给警察去办。”

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，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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