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程奕鸣收回目光,冲祁父一笑,“祁总放心,我和雪纯本来就是校友,以后她有什么事,我一定会关照。”
商场保安反应迅速,嗖嗖便往这边跑来。
“我觉得分别不大。”
祁雪纯正要说话,严妍电话响起,是朱莉打来的。
证物科的警员也开始工作,主要是提取指纹和脚印。
“我不会占用你多少时间,再说了,你也希望早点找出真凶吧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,”袁子欣再次反驳,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,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,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程奕鸣眸光微闪,“严妍……”
两人交谈了几句,袁子欣绕过书桌走到了欧老身边,从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他看。
“不是,你不需要一个帮手吗?”
窗外已是夜色满满。
她拉起程申儿的手,“我给你叫车。”
杨婶慌张的点头:“半小时前我去关大门,小少爷开车到了门口,我跟他说您已经睡了,他又开车走了……”
“朵朵……”严妍含着糕点的嘴,声音模糊。
程奕鸣哑口无言。
她都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