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什么,是什么?”司俊风挑眉。 司俊风眼中掠过一丝诧异,没想到姓宋的竟直接找她。
“程申儿的事,你跟程奕鸣和严妍说了吗?”见他追上来,她闻到。 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,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,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不过也好,妈妈不在,她不需要时刻演戏。 为了查找线索,她也得厚脸皮啊。
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,但他是实际控股人,”尤娜回答,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,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,都是他说了算。” 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,来到沙发边,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
“因为你是程家人,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。”司俊风的音调理智又冷静。 “你不是也将我这样推来推去?”他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