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邮件的最后，沈越川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。秦韩想起两个小时前，沈越川突然出现在酒吧。

沈越川关闭了邮件通知，想了想，连电脑也关了，走到客厅的阳台上去抽烟。通常一场这样的饭局下来，不是陆薄言喝多了，就是沈越川喝醉了。

依然没有任何回应，萧芸芸的目光望向沈越川的房门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走过去一把推开门。许佑宁闭了闭眼睛，喊出最后的价格：“两百七十九亿！”

不过，如果是萧芸芸下的手，唔，他完全可以接受。不是那种睡着后的没有知觉，而是短暂的、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
沈越川卖了一会神秘才接着说：“不等我问短信的事情，许佑宁就打断我，自顾自的回答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，什么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，亦承和简安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之类的。当时，康瑞城的两个手下就在她身后，她看起来，像是害怕那两个人知道她给我发短信的事情。”slkslk

过去一年，尽管没有经济方面的烦恼，但是苏韵锦为了得到好成绩，过得也并不轻松。想到这里，许佑宁唇角那抹淡淡的笑也消失了，她像一个倦极了的老人，倚靠着河边的围栏，空洞的目光停留在水波平静的河面上，像彻底放空自己，又像在寻思什么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