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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？”祁雪纯看着他。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祁雪纯更加愣了，“聘礼……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祁雪纯明白了，但她垂下了眸光。
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同样的把戏想骗我几次？”他问。
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俊风脸上。
莫子楠闪躲着她的目光，“祁警官，莫小沫一定会做傻事的，你快去找她啊！找到她就没事了！”
“他已经来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在我没有结束对你的询问之前，谁也别想把你接走。”
她满心满眼都是担心他，顾不了其他。
“大火那天，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，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，将欧大放进来，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，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。”
祁雪纯这种工作狂，哪有那么容易请人吃饭。
“决定就告诉你。”她敷衍着回答。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，只觉得有趣，“真哭的时候，再去安慰不迟。”